陈玄北掐着红衣女鬼的脖子,冷声问道:“你刚才是用什么方法禁锢了我的身体。”
红衣女鬼一脸愤怒的盯着陈玄北,似乎不太想说的样子。
陈玄北嘴角微微翘起,只见他轻轻打了一个响指,黑白无常顿时出现在他身边。
“认识他们两个么?”陈玄北轻声说道。
红衣女鬼看着黑白无常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
这种修炼邪术的人,必然是对灵异的事百分百相信,才能将邪术练成。
自己都不相信世界上有鬼,那怎么能养鬼呢。
陈玄北盯着红衣女鬼沉声说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把握不住,就等着魂飞魄散。”
黑白无常听后,拿起哭丧棒,冷笑着盯着红衣女鬼。
红衣女鬼真的怕了。
她声音阴冷的说道:“我说,我说!”
这时,陈玄北‘啪’一个大嘴巴子打在红衣女鬼脸上,沉声说道:“我特么不喜欢你说话的语气,改改。”
红衣女鬼盯着陈玄北,感觉心里特别憋屈。
“这样的语气,您看行吗?”最终红衣女鬼妥协了,还弄出个夹子音。
陈玄北上去又是一个大嘴巴子,并骂道:“好好特么说话,别特么把你嗓子眼夹坏了。”
红衣女鬼被打了两个大嘴巴子以后终于学乖了,用正常的声音说道:“我好好说话,别打了!”
陈玄北盯着红衣女鬼。
吓的红衣女鬼急忙说道:“我刚才禁锢您,是用的我祖传的降头术。”
红衣女鬼指了一下祭坛下面。
“降头术的秘籍就在那下面。”
陈玄北让黑白无常抓着红衣女鬼,他则走向祭坛。
当黑白无常是抓着红衣女鬼的时候,红衣女鬼感觉她的灵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这就是血脉压制。
黑白无常毕竟拥有一丝阴神的血脉。
陈玄北走到祭坛前,打开一个柜子,柜子里面放着一个发黑的木盒子。
陈玄北把木盒子拿出打开后,里面有几页泛黄的纸。
纸上写着养尸术和禁锢术。
陈玄北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发现这种降头术很适合女人用。
因为上面用到的材料又是头发,又是娃娃的。
这时,凌可可和菲尼克斯刚好走进来。
陈玄北把那两页纸递给凌可可说道:“学学。”
凌可可接过来那两页纸后,看向上面的内容,越看越兴奋。
这确实很适合女人,尤其是像凌可可这种有点变态的女人。
最主要的是,这种降头术竟然可以连陈玄北这样的强者都能控制,可见其中的诡异。
陈玄北看向红衣女鬼突然眼睛转了一下,他一甩手,一滴血液甩到红衣女鬼脸上。
他本来以为这样可以算是找到一个鬼了,可他的血液粘在红衣女鬼脸上后,竟然把红衣女鬼脸上腐蚀出来一个大洞!
红衣女鬼嘴里发出一阵痛苦的惨叫声。
陈玄北也没想到自己的血液竟然和冥河水一样,拥有这么强的腐蚀性。
这时,陈玄北微微皱着眉头说道:“看来任务目标都是确定好的。”
红衣女鬼一脸委屈的看向陈玄北,似乎在问她又做错了什么。
陈玄北看向红衣女鬼问道:“你在这里住了多久了。”
这次红衣女鬼连反应都没反应,直接说道:“十年三个月零三天!”
陈玄北听后,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心中暗想:“什么特么以德服人,只有拳头硬才能让别人好好听话。”
“你在这里住了那么久,有没有发现这栋大厦里闹鬼?”陈玄北拿出一盒烟问道。
红衣女鬼点点头说道:“从我住进来之前,这栋大厦里就流传了很多闹鬼的传说。”
陈玄北拿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后说道:“讲讲。”
红衣女鬼不敢迟疑,急忙说道:“据说在建这栋大厦的时候,挖出了很多尸骨,拼凑在一起后,一共16具尸体。”
“说来奇怪,这栋大厦建好以后,刚好16层。”
“从这栋大厦建好以后,这里就怪事不断,第一年,每层楼都死了一个人,而且死状十分诡异。”
陈玄北抽了一口烟,看着红衣女鬼让她继续说。
红鬼女鬼说道:“当时很多人都说是那16具尸体在找替身,想转世投胎。”
“可到了第二年,又有16个人离奇的死了。”
“这么多年,每年大厦里都会死16个人,一直到现在。”
菲尼克斯疑惑的问道:“这栋大厦这么邪门,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住?”
红衣女鬼苦笑一下说道:“因为这里租金便宜啊。”
确实,在大湾区,房子的租金确实很贵,更别提买房子了。
陈玄北看着红衣女鬼问道:“怎么才能找到那16个鬼?”
红衣女鬼说道:“这个有点难度,因为每年死的人都在不同的房间。”
“哦,对了,每年出事的时间都在七月十四前后,要出事的人,印堂会笼罩着一层黑雾。”
陈玄北回想到自己用预判之眼看向那个大婶的时候,她身上并没有什么异样。
“也不知道预判之眼能不能看出哪个人额头上有黑雾。”想到这,陈玄北看了红衣女鬼一眼。
凌可可好奇的问道:“那七月十四那天,这栋大厦的人都去酒店住一晚不就行了吗?”
红衣女鬼摇摇头说道:“曾经有人试过,七月十四那天都搬出大厦,可当他们再回来的时候,死亡还会发生。”
“你可以看到谁额头上有黑雾?”陈玄北看着红衣女鬼问道。
红衣女鬼紧忙点头说道:“能!我天生拥有阴阳眼,可以看到。”
“阴阳眼?那你可以看到那些鬼?”
红衣女鬼点点头,说道:“可以!”
陈玄北听后嘴角微微翘起,轻声说道:“恭喜你,捡了一条命。”
“我要你帮我们找出那些鬼。”陈玄北沉声说道。
红衣女鬼哪敢不听,她急忙点头。
随后陈玄北他们走出房间,这时,菲尼克斯惊讶的说道:“嗯?刚才那两个参赛者哪去了?”
陈玄北看向刚才那两个参赛者所在的地方,只见地上只有一条长长的血痕,却不见那两个参赛者。
“看来他们是让人拖走了,走,追上去看看。”陈玄北把烟头弹出去,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