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天书嘛……” 张玉端坐在无尽虚空之中,背后的轮回若隐若现,而此刻,他的手上已经拿着一本流转着银色光华的书籍,正是《源天书》! “嗯,的确有点不凡之处,倒是可以借鉴一下。” 与纪闲的什么都不懂不同,以张玉的境界,自然可以深入了解,并且,快速掌控。 只不过,这源术,也只有天人合一的那一段思想可以,至于其它,倒不是说没有用,只是对张玉来说也没多大用处。 毕竟,源这个东西,好像只有遮天世界有,其它世界,都没有的。 “不过,这次我建造的轮回,对我来说,真的很有用啊……” 忽然,张玉自语的发出了一声感慨。 “希望这个纪闲的家伙,还能给我找到一点好东西。” …… 紫山。 此时此刻,迷雾重重,太古的生物,已经入主九条龙脉护卫紫山,每道龙脉都有绝世神源,也不知道,紫山在太古前,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所在? 也不知道,十几万年前的大帝属于后来者,他在此做了什么? 纪闲叹了一口气,恐怕要明了这一切,唯有将《源天书》彻底悟透,方能知晓了。 现在,来路被断绝,不能向外走,纪闲想了想,也只能咬牙向紫山深处行去。 刚刚脱离大殿不久,他就感应到了魔性召唤的力量,他险些离地而起,直接飘过去。 “怪不得连神王围死于此,这种魔性……”纪闲身体颢动,完全不由自主,灵魂都欲离体而去。 可以想像,当年一代神王,君临东荒,傲骨天生,肯定要探个究竟,结果不敌…… “是那九块神源中的生物吗?” 纪闲受不了这种力量的召唤,他向后退耒,就在这时,他忽然惊讶的发现,十里地之外,有一本巨大的石书。 是的,前方非常乔阔,可以一眼望过去,一本石书立在地上,长达十几米,厚亦有一两米。 他身上有一件器物发出烛日的光芒,正是那块玉佩,从陈大胡子手里得到的帝玉。 “这是……” 纪闲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忍受着将要魂飞魄散的危险,慢慢接近那本石书。 不足十里路,纪闲却整整走了三个时辰,在地面留下一行深深的脚印,同时汗水也流了一地,浑身骨头欲裂。 他双耳嗡嗡作响,神智都有些迷糊了,那种魔性的召唤,让他难以忍受,不过,他终于,还是来到了石书的近前。到了这里,总算好了一些,魔性的力量被削弱了,令他清醒了不少。 “嘶……” 忽然,他倒吸冷气,在石书后面,藤萝遍地,郁郁葱葱,那些古矿中长满了植物,魔性的力量,正是通过它们散发出来的。 “恐怕再走几里地,就是紫山的中心了!”纪闲自语。 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身上的那块帝玉,越来越明亮了,而那本厚厚的石书亦发出了柔和的光芒。 纪闲走到近前,吹去岁月留下的尘埃,在其上,看到三个大字: 《无始经》 “这是……” 纪闲忽的心中震动,取闹“经”这个字,这,恐怕是无上神书。 同时,他自然一下子联想到了十几万年前的大帝,这多半,是他的留下的古经。 纪闲心中不得不震动,东荒总共才有几部古经而已,没想到,这里有一本从未出世的无上典籍,还被他碰到了,他怎能不激动? “怎么翻不开?!”他用力翻动古经,但是发现纹丝未动,石书比大山还要沉重。《无始经》如天地之根,根本无法撼动,不能打开。 他手持玉佩,在上面乱划亦无用,古经除了变得朦胧外,没有一丝可翻开的迹象。 “唉,只好走了,这快玉佩是残缺的……”纪闲充满了遗憾,若是古玉完整,他说不定,可以得到一部震古烁今的古经。 “《无始经》,光听名字就让我心中难以平静,可惜得不到……” 他坐在石经上,百般努力,却根本无用。 空守古经而不能得。纪闲也只能叹息,大帝留下的心法,如果传承下去,足可以发展出一个圣地。 这并非夸大,确实如此,几大圣地立教的根本,就是各自掌握的一部秘典,这就是,无上古经的威力。 突然,纪闲发现几行字,就在不远处的石壁上,仔细观察,竟是姜太虚所留,没想到,强大如东荒神王的他,也未能一观古经。 “无始大帝,功参造化,震古烁今,叹息,不能一观其法,生平大憾……” 按照姜神王所述,石经被无始大帝亲手封印,根本无法打开,除非,大帝复生,或持大帝信物前来。 此外,他推测出,此经蕴含大道之力,留此镇压,这是一个门户,再往里走,就是紫山的本源。 纪闲看罢,心中哇凉哇凉的,无上宝典摆在眼前,他却只能干瞪眼,根本没有办法翻开。 “我想看……”他不甘的碎碎念。 纪闲围绕石经走了一大圈,又看到了几行古字,时间应该更加的久远。 “仙路尽头谁为峰,一见无始道成空……” 落款人的名字是古天舒,他亦来过这里。 纪闲自然不会忘记此人,他为七万年前的古人,比姜太虚还要强大,总共有三十七人进入魔山,论实力,他应当排第一。 七万年前的古天舒,惊天动地,却也未能破开无始大帝的封印,从而且,他的话语中可以看出,他对无始大帝,显然是极为推崇的。 若是细想,确实如此,自古以来,东荒总共就几位大帝而已,代表了古今最强的几座“丰碑”。 “仙路尽头谁为峰,一见无始道成空……” 纪闲默念。 他心潮澎湃,那位大帝竟如此强横吗? 仅仅十几个字,就足以道尽。 其冠古绝今的成就,不生于一个时代,让人遗憾,不能得见一面,让人感叹。 围绕这部石经,纪闲认真而仔细的搜索了一遍,但,终不能有所获。 当他停下来,无奈坐在地上时,忽然发现,此地显得有些奇怪,形似祭台,石经却陈列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