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年这些日子怎么逼问岳璃都没有逼问出个结果来,用刑的话他又不太下得去手,所以这事情一直僵持在这里。 更要命的是送信的土匪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生死未卜,一切都在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 “大当家的,你为什么不用刑?下点狠的他就说了。” “是啊,是啊!” 一旁的土匪都在撺掇着胡年下狠手。 “我们现在没有证据,本来关着人家就是我们不占理,现在你们还说让我用刑,这算是怎么回事?”胡年言辞拒绝了他们 “可是除了她以外,谁还会对二当家的下毒手呢?” “对啊,我们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大当家的,您这回一定要给二当家的讨个公道,要不然兄弟们不服啊!” “是啊,是啊!” 现在管事的一个已经命丧黄泉,另一个被自己亲手关了起来,胡年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头疼。 “莫急,莫急,这事情总该是有一个结果的。”他安慰着土匪们,自己也有一些心虚。 “大当家的,有个陌生男人上山来,说是之前和我家二当家的有一笔生意,现在过来看一看。”一个土匪急匆匆的跑进来说道。 “生意?我怎么不知道?”胡年有些惊讶。 “这生意二当家的没给您说吗?”土匪更惊讶了,这么大的事大当家的竟然不知道。 “他给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胡年现在处于一问三不知的状态。 周围的土匪叹了一口气,自己家的大当家一天稀里糊涂的,要不是二当家的,麒麟寨哪能维持到现在? “这笔生意不是大当家您接的吗?”突然有一个土匪说这么一句话。 不说倒还好,一说胡年一下火冒三丈。“我什么时候接这个生意了,你们倒是给我说清楚啊!” 土匪们一看胡年这个反应,就知道谣言说的并不是真的。“那是谁说的,大当家的接的这笔生意?” “不知道啊,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几个土匪在这里吵嚷了半天也没有吵出来一个结果来。 胡年想着外年的那个男人应该也等了好长时间,叹了口气,“算了,你先把他请进来吧,我倒要听听我兄弟跟他做了什么生意。” 来的是一个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人,只露出来一双鹰隼似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渗人。 “大当家的,近来我家主子听说你们麒麟寨风平浪静,这是怎么回事?”那男人一上来就不客气的发问道。 “我们麒麟寨怎么样?跟你主子有什么关系?管这么多?”胡年有些不乐意,说话也不怎么和善。 那人被胡年给怼了,也并不急,“怎么和我没有关系呢?当时你们常二当家的可是为了寨子才和我家主子做的交易,换句话说,你们这个寨子是生是死和我家主子息息相关。” 这句话胡年就是再傻也听出来味儿不对了,这人是在威胁他。 “你到底来是干嘛的?”胡年的语气和脸色都变得不善起来。 “老弟我也不干什么,就是过来看一看麒麟寨的各位是否安好?”那男人阴阳怪气的样子让土匪们都攥了攥拳头。 “那可不能随你愿了。”旁边一个土匪盯着他,眼睛里全是杀气。 “说吧,你和常平做了什么生意?”胡年现在总算是明白一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笑嘻嘻的也不恼,“看来胡大当家的可是被蒙在鼓里蒙了好久啊!这常二当家的,怎么可以干这种事情呢?” “快说!”胡年的语气越发凶狠起来,仿佛现在他才是真正的麒麟寨的大当家。 “看来大当家的生气了,您可千万别生气啊,我说不就是了。”那人叉着手,“之前我们主子找你们二当家的做了一笔交易,说是用五十万两白银换你们三个月在这条路上劫杀路人,连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过,可是这才过了几个月你们就消停了。” “所以我家主子让我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回事?” “什么?”常平竟然会背着他做这种交易,胡年有些惊讶,这不是他所认识的常平啊,常平虽然性子有些急,可是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 “你放屁,我们麒麟寨什么时候和你做过这交易?”胡年打死也不承认。 “大当家的的若是不信的话,我这里可有你们常二当家按的手印啊!”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抖落开。“这是当时立的字据,当时说好了,如果完成了任务,这些银子就是你们的,如果完不成任务。那你们麒麟寨所有的人都要为这次的错误付出代价。” 胡年现在明白了,这个人原来是过来杀他们的。 因为这些日子岳璃不让他们再去山下劫杀路人,那人也听到了动静,所以派着手下过来处理这事情。 “不是我立的,我为什么要负责?”胡年拔出了自己的刀,指着那人。“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我麒麟寨上上下下光明磊落,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大当家的,您还别不相信,谁知道你二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是吧?他到底有多少事情瞒了你,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就不要谈什么了解不了解了。” 说完那人也从腰上拿出了武器,并不是什么寻常刀剑,而是一把诡异的软剑。 剑刃是灰色的,泛着绿光,一看就是有剧毒的,散发着绸缎的光芒,丝毫不像是金属打造出来的。 “既然大当家的这么不识趣,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大当家的接招吧。”那人嘻嘻一笑冲上前来。 最近皇帝见不着女儿心情都坏了不少,无论去多少次得到的结论都是肺炎,是易感染,皇帝为了保重龙体,绝对不能进去。 时间久了,皇帝就会把脾气发泄到别人身上,这不,太医院的医生跪了一地。 “混账,你们这群混账!都多长时间了,我的女儿还没有治好,要是公主死了,我就让你们殉葬!”皇帝指着太医的鼻子骂个不停,把这辈子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这个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