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你操纵曹老爷?” “说对了,衙门那边自然有为我遮掩的人。” 现在一切都明了了,可是这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他们还是不知道。 “说!是谁指使你干的?” 一提到这个那女人眼中闪过了恐惧:“这我不能说,若是说了我也离死不远了。” “你这话说的可笑,你现在已经离死不远了,如此作恶多端怎么可能放过你?但你若是说了出来兴许还有一条活路。” “不,不,我不会说的,我要是说出来那就真的一条活路都没有了。” 究竟是什么?能让这个女人恐惧成这样,完全不复昨天的嚣张模样。“他们的力量你永远都不知道。” 岳璃冷笑了一声。“被你说的这么邪乎,我也没有见他颠覆这个王朝呀。” 那女人脸色大变,“他们,她们马上就要颠覆这个王朝了,你们等着,总有一天前朝会光复,所有的荣耀都会归于我们,你们什么都没有。” “放肆!”岳璃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前朝的荣耀?现在才是太平盛世。说!是不是那个什么公羊氏!” 那女人冷笑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就相当于是默认了。 公羊家,岳璃这些日子听过最多的就是他们,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们搞的,这帮人。 岳璃想了想,咬着牙:总有一天自己要治了他们。 既然她们想要的已经得到了,那也没有留着这女人的必要。 岳璃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圣母,她最明白就是不能心软这个道理。 那女人好像也预感到了自己说了实话以后会命不久矣,眼睛一闭准备受死。“来吧!我就不信他们不会给我报仇。” “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岳璃眼睛一眯,摸出腰间的刀。手起刀落,喉咙被划出细细的一道伤痕,血喷涌而出,那女人一命呜呼。 她其实并不想杀这女人,可是现在情况特殊。万一让她逃走了,那岂不是要去报信了?她从来不相信所谓的什么投降,不过都是找着机会蛰伏,最后给敌人致命一击,这不是他她想要的。 既然现在线索都明了了,一切也都查的差不多了。岳璃觉得自己也有思路了。 “哟,没想到殿下这么心狠手辣。”一个声音又响了起来,那张恶鬼面具好整以暇的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女人。 “你来干什么?”是锦时。“宫里的事情你都解决完了吗?” “这就不劳殿下关心了,我自有我的方法,我现在出来可是帮殿下的,殿下可不要不领情。”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你可不要糊弄我。” “我什么时候敢糊弄殿下?我只是没想到殿下竟然这么痛快的就把她给杀了,按照您以前的性子,不折磨个两三天是不会放过她的。” “她的十指已经被削断,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折磨了。昨天审讯了一晚上,宋姝几乎打断了她所有的骨头关节,哪怕她活着也会也是一个废人。” “没有想到殿下这么有同情心。” 岳璃翻了个白眼,“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阳怪气?” 以前的锦时往那里一站,虽然长相美艳,可是该说话的时候说话,不该说话的时候一句话都不会说,是个懂事的奴才。他戴上这面具以后反而话多了不少。 要不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岳璃差点都不知道这人就是在她身边低调沉稳的那个锦时。 “殿下,我说话可没有阴阳怪气,你可不要曲解我的意思。”锦时摊了摊手很无奈。“而且我这边也找到了之前关在地窖里的那个知府的踪迹,他在城西。 岳璃看着锦时,想了想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点了点头。“那我就派宋姝过去,让她转移。” 锦时点了点头。 “曹老爷那边就麻烦你多操心一点了。”岳璃这回说话的语气总算是软了一点,不过确实,她要是不软的话,自己也心虚。她是求人办事的那个人,向来是底气不足的。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以后,锦时就带着自己的面具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了。 他现在在曹府,比在自己家里都自由,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都能很好的避开曹府的那些下人正大光明的进出。 岳璃叹了口气:“这人,唉。” 上次让自己的暗卫去查她的身世,查了半天也没有查出什么来。 岳璃摇了摇头,晃掉自己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现在可不是想八卦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先要把房州城的事情解决了,她赶快回宫。 掐指一算,她要是再不回去的话,她那两个宫女就坚持不住了。也不知道她们两个用了什么理由绊着皇帝的脚步。 但这些终归是要露馅的,不可能瞒很长时间,还有那个熹贵妃,老妖婆一样的人物。她不在,定是又要在宫里兴风作浪了。 之后的一切都顺利地不可思议,在锦时的照料下,曹老爷用了两天时间就醒了过来,虽然反应还是有些慢,但是脑子已经开始运转了。 他经历的事情也断断续续的告诉了岳璃,曹府上下一片欢腾,大家都在说曹老爷也醒了。 岳璃看着床跟前的曹老爷,因为被傀儡戏控制的时间有些长,所以他的目光还是呆滞得不像一个正常的中年男人。 现在他身上的控制一解除,整个人显得疲惫了起来。 “大人,多谢您,要不是您,我不知道还要再被控制多长时间?” “你不要谢谢我,赶快去看看你的妻子吧,你妻子为了活命装疯卖傻,还差点被家丁非礼。” 曹老爷听完两三秒之后,才反应过来,瞳孔一缩,挣扎着就要下床,“她还好吗?” “她还好,你放心。曹夫人很聪明,还有你的那个女儿也是一个被易了容的活死人,真正的。” “我知道,我的女儿早在路上就被土匪杀掉了。”曹老爷一说到自己的女儿,整个人都灰败了下来。 “节哀曹老爷,天灾人祸不可避免,夫人那边自然会有人去安排。您先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曹老爷反应了半天,才吃钝钝的开始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