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你能江家还不敢了不成?你们不是信誓旦旦说我是从你们家偷学的吗?那你们也跟我一样在镇上摆几天摊,这不是谁都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半夏可不管江家老二现在有多么难堪,继续逼问道。 村长一看这情况,哪还能不明白江家根本就不敢同意,而半夏的这个提议,自己也说不出一点毛病来,只能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怎么江家还是没反应过来,想对半夏下手呢?这会又是自己没脸见人。 李甜花看着半夏嘲讽的模样,想到无论是手艺还是那十两银子都没了,心里是又急又气,想着就算自家不会做包子的手艺又如何,半夏再怎么说也算是江家人,哪怕就是半夏自己的手艺,也得告诉他们江家的人才行,凭什么告诉李家的人,让李家的人跟着挣钱? 李甜花一想,越发觉得自己更加理直气壮,这跟自家会不会做包子的手艺可没什么多大关系,自己要的是从半夏身上得到好处,而不是让那本来属于江家的好处被李家占了。 “既然你们不愿意跟柳半夏方面对峙的话,这事就这么算了,谁也不能再提这事,你们也不能继续带村口等着别人了,像什么话。”江河一看江家的人根本就不敢接受这个提议,立马敲打了江家两句,却没提及让江家赔偿半夏。 冷笑一声,半夏早就知道村长就算发现江家人故意撒泼问自己要钱,也会将这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半夏也只是想解决江家这个麻烦,既然村长没向以前那般不管不顾偏袒江家,半夏也不打算多说什么。 花婶低声嘀咕了几句,明显对村长这一做法感到十分不满,不过也就有些不爽而已。 边上围观的其他村民也是各种唏嘘声,让好面子的江家老二脸上有些挂不住,一个劲往村长身后躲。 李甜花看着半夏打算跟花婶转身离开,立马上前拦住两人。 “你不能走!” 撇了李甜花一眼,半夏不知道李甜花这又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 “就算这手艺是你家的手艺又怎么样?你好歹也是我们江家的人,怎么着也得将这门手艺告诉我们江家才行。” 李甜花挺了挺自己的身板,理直气壮的冲半夏说道。 “你是在说笑吗?”半夏都被李甜花说的这话给气笑了,李甜花究竟哪来的脸面,还敢说自己是江家的人? “我与江家早就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有也只有世仇关系,既然如此,那我又为何要告诉你们江家的人我自己的手艺呢?给你们拜拜赚钱?”半夏压根不想搭理,继续想上前纠缠自己的李甜花,自己现在对江家恨都来不及,江家居然还想着自己将做包子的手艺告诉他们,怕是想多了吧! “你这个jian人真是忘恩负义,想当年还是你娘硬巴着想嫁进我们江家来,你今天教也得教,不教也得教!”这种坐着能收钱的手艺,李甜花无论如何都得从半夏手中学会。 “那我现在与江家又有何关系?想要学我的手艺?好啊,五十两银子,只要现银,你要能给得出,我自然教。”半夏忍着自己的脾气,咬牙说道。 “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哪有人的手艺要这么贵?不对,以原本就是我们江家的媳妇,你还得给老婆子老头子养老,你将这手艺教给我们,再给十两银子,你这不孝的过我也就不追究了。”李甜花转念一想,狮子大开口地说道。 半夏懒得跟这个脑子不清醒的人说话,直接扭头看向江家老二:“你们江家当时是如何分的家?分家的时候又说了些什么,难道还要我告诉村里所有的人吗?既然你们江家不要脸不要皮,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反正这些事就算让其他人知道,对我也没任何影响。” 江家老二虽然也是个贪财的性子,不过更重脸面,毕竟是个读书人,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不愿意被人看清,之所以这么贪财,也是想装饰自家,让别人觉得自家读书人不仅清高,而且还富裕。 就是重面子,所以之前才各种威胁半夏,不准半夏将江家如何分配财产,如何将两人净身扫地出门的事抖出去,更别说江家连当时江启承给的一两银子彩礼都问了回去。 这做法简直不能再过分了,要不是当时江家硬说那是留给江家两位老人养老的,直接当场分家并断绝所有关系,双方老死不相往来,柳母那是拼死都不会同意的。 要知道就会被休弃了,江启鸣也是江家的孩子,只要不分家啊断绝关系,以后江家两个老人还能问着江启鸣要钱,现在族谱上都没有江启鸣得存在的,连江启承都被跟着分了出去,说明现在无论是江启鸣还是半夏,跟江家都没有任何关系了。 江家老二被绊夏的眼神看的吓得一哆嗦,立马扯了扯李甜花:“你在胡说些什么?我爹娘还用得着别人养着吗?” 这事可不能被抖出来了,江家老二还要脸的,自己可是个读书人,而且还是教书之人,要是这件事被抖了出来,那自己怕是书都教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