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傅婴骑着马,带着几个亲随来到门前。 门口校尉回答:“回将军,有一群西域来的人,当街行凶,打伤了人,躲到这里来了。” 小校话音刚落,大门忽然就被打开了! 一个一脸英气的西域女子叉腰喝道: “你说话当心着点!谁躲到这里来了?” “我马家的儿女,用得着躲吗?” 后面一名相貌憨厚一点的年轻人连忙上来拉住她,然后向门外众人道: “舍妹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请诸位大人见谅。” 女子听了兄长道歉,已经是三分不喜。 谁知那小校铁面无私:“尔等当街行凶,还妄图逃脱制裁,已经触犯我广陵郡律法。” “识相的就赶紧束手就擒,随我回府衙问话!” 那女子听完这话,顿时就炸了: “好哇,给脸不要脸是吧?” 然后抬手就是一马鞭抽了出去! 小校机灵,闪身躲过,把后面的士兵脸上抽了一鞭子,滚倒在地。 小校见状,怒道:“大胆女匪,竟然拒捕!” 随后招呼左右一起攻上。 那女子不顾旁人劝阻,手中一条马鞭使得凌厉狠辣,如同毒蛇一般,很快就打倒了七八人,夺得一支枪拿在手里。 小校抽刀而上,却被那女子一鞭子甩过来,缠住脖颈,然后用力一拉! 那女子力气奇大,小校脚下不稳,被拉得往前踉跄而去,女子左手持枪,便对着小校的心窝扎来! 功夫非常凌厉,也十分狠辣! 傅婴看得出来,这女子是个高手! 于是连忙喊道: “住手!” 随着两声大喝。 一声来自傅婴,一声来自女子后面那个有些憨厚的年轻人。 傅婴喊话的同时,抽刀掷出,将女子马鞭砍断! 女子身边那憨厚青年也将女子手中长枪拿住,抬起一尺。 小校险而又险的从枪尖旁边跌倒下去,口中喘着粗气,眼看是捡回了一条命。 傅婴冷眼看着女子,缓缓说道: “好俊的功夫,好毒辣的身手!” 女子冷哼一声,不可一世。 一旁的憨厚青年一直在劝。 傅婴只好翻身下马,道: “尔等伤人在先,现在又拒捕,打伤巡城士兵,罪过不小。” “若不将尔等捉拿归案,我这个城防将军,怕也不用干了。” 随后,他大喝一声:“围起来!” 那憨厚青年见状,只得跺脚叹了一口气。 那女子却如同得了许可,顿时展颜一笑,右手挥鞭,左手持枪,劈头盖脸打了出来。 傅婴用脚勾起地上的长刀迎战,瞬间二人杀得难解难分! “夫人,前方这几座宅院,也是糜家的产业,有一些西域来的客商租住了,您要是用得着的话,便也一起低价转给您了。” 徐灵姬和糜夫人带着丫鬟仆从,一路观看店面。 从街上看到了巷子里。 随后,却见前方宅院被城防军围了。 前面打斗之声正起,徐灵姬问道: “前方出了何事?” 丫鬟冬香伸长了脖子踮着脚,往前看去。 见傅婴和一个西域女子杀做一团,其余人都不敢近身。 于是连忙回报: “是傅将军在和一个西域女子打架。” “西域女子?” 众人没见过女人能够和将军打架的,于是有些好奇的走了出去。 丫鬟冬香仍然在踮脚伸脖子,左右观看。 徐灵姬个子高,倒是一目了然。 然后她只看了一眼,便对丫鬟说道: “这女子武艺在傅婴将军之上,快回去叫子陵将军或者魏延将军来。” 糜夫人十分诧异,问道:“夫人还懂武功吗?” 徐灵姬摇了摇头,道:“我不懂武功,但是我修习易术,能够看到一个人的气机,此女气机在傅婴将军之上,且她出手凶狠毒辣,得势不饶人,如果久战,傅将军肯定要吃亏。” 冬香一溜小跑往郡府东搬救兵去了。 过了一会儿,傅婴果然已经气喘吁吁,有些力不从心了! 那女子招招狠辣,都往致命的地方招呼,就连傅婴都有些招架不住。 好在这时,冬香引着陆况到了。 “子陵将军,就在前面。” 陆况跟着冬香来到,见徐灵姬她们都在,前方,傅婴正在与一个西域女子恶战。 陆况连忙上前拜见徐灵姬: “见过主母。” 徐灵姬笑了笑,道:“子陵将军,傅将军今天是遇到难题了,你快上去把他换下来吧。” 陆况转头一看,那女子果然不凡,出手招招致命,凌厉狠辣,只要一不小心,就会断送性命! 正当时,女子见傅婴已经难以招架,便挥鞭虚甩一鞭,傅婴举刀去拨,结果那女子抬枪便扎向傅婴腋下,傅婴只得又回刀来迎。 然后女子手一抖,鞭子便像蛇一样往傅婴的脖子上缠绕过来! “给我死来!” 女子一声厉喝,右手一带,左手长枪向前一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