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张二牛与张三牛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割满了四筐草料。 张二牛气喘如牛地把草料陆续搬上牛车,搬完最后一筐后,他如释重负,用手抹了一把汗。 张二牛抬头看了看太阳,发现时间尚有余裕,便兴奋地说道: “走,去半山腰看看。” 张二牛拉着张三牛来到昨天待过的地方,指着一个被挖掘过的坑洞,眉飞色舞地说道: “昨天,我就是在这里挖到的菜花蛇。” “你不怕挖到毒蛇吗?” 张三牛看着张二牛那没心没肺的样子,好奇地问了一句。 张二牛不以为意地说道: “不怕,现在毒蛇都在休眠,有什么好怕的?” “那万一呢,万一是条没休眠的毒蛇呢?所以挖蛇至少得有两个人,万一有人被咬了,也好有个照应。” 张二牛和张三牛一同查看以前布置的陷阱,然而连一只猎物的影子都没看到。 这些所谓的陷阱,不过是把一截竹子插进土里,再系上一个绳套而已,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先不说陷阱的布置位置是否合理,有没有猎物经过都还是个未知数,就算有猎物上钩了,能不能困住猎物也是个大问题。 走到最后一处陷阱前,两人惊讶地发现,竹子上的麻线断了,四周还散落着野兔掉落的毛发。 显然,有野兔上钩了,但又挣脱了麻线逃走了。 张二牛上前蹲下,手摸着断掉的麻线,嘴里嘟囔个不停:“不应该啊。” 以野兔的力气,是绝对不可能挣脱麻线的,但是兔子有一双锋利的大板牙,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咬断木板都不在话下,不过,张二牛是否懂得这些可就两说了。 没有捉到猎物,两人自然非常扫兴,但是该下陷阱还是要下的,张二牛把昨天制作的几根陷阱插在了猎物经常出没的地方。 经验丰富的猎人,犹如老练的猎手,根据野兔的粪便和爪印,便能顺藤摸瓜找到兔子的窝。 然后,他们用烟熏、水淹等方法将兔子一网打尽。 猎人还会训练猎狗,让它们成为专门捕捉猎物的高手,普通的土狗则望尘莫及,难以企及野兔的速度。 至于陷阱和弓箭等技巧,更是猎人的看家本领,自然不会轻易传授他人。 张二牛不过是个普通农户,而且家中有田,不以打猎为生,自然无法学到这些绝技。 这些绝技通常都是传给儿子的,即便传给徒弟,那也得举办庄重的收徒仪式。 收徒仪式主要分为三个阶段:拜师之礼,入门之仪,收徒之盟。 在古代,徒弟都被视作师傅的半个儿子来精心培养,徒弟将来也须为师傅养老送终。 张三牛也另寻他处,精心布置后,制作了一个吊式绳圈陷阱。 一旦兔子触发机关,就会落入绳圈的“魔掌”,然后被树枝悬挂在半空。 可惜张三牛年纪尚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布置好一个陷阱,就被张二牛匆匆拉下山去。 刚下山,水生牵着毛驴,与他的儿子水根如影随形。 两人身后的竹篓里装满了青草,这是对毛驴租借的谢礼。 “水生叔,水根哥。” 隔着老远,二牛的呼喊声便如热情的阳光般洒了过来。 四人静静地站在地头,宛如四座坚定的雕塑,等待着张运国和张大牛的归来。 最终,一行六人两畜,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迈着轻快的脚步,宛如跳跃的音符,向家的方向前进。 回到家后,他们又开始重复昨天的动作,伺候牛驴,吃饭,编竹筐。 日复一日,生活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涟漪,除了劳作还是劳作。 张二牛和张三牛布下的陷阱与日俱增,两人都较着劲,誓要成为第一个套住兔子的人。 时光飞逝,转眼半个月过去了,这天,两人像往常一样上山查看各自的陷阱。 张二牛迅速扫视了一圈,一只猎物都没逮到,有一处陷阱的麻线断掉了,野兔逃之夭夭,只留下几根兔毛。 这样的情况,他已遭遇多次,每次都眼看要成功了,可猎物总能逃走。 一想到这些,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长叹一声,看来下次得换根更粗壮的麻线了。 没有经验丰富的人指点,张二牛只能在失败中艰难摸索,因为欲望越大,动力越大,而张二牛有着源源不断的动力。 俗话说:“家有一老,如获一宝。” 这句话犹如一把金钥匙,开启了智慧之门,揭示了老人经验丰富的真谛。 然而,在现代社会的洪流中,这句古话或许已如明日黄花,渐失其光泽。 在现代社会,信息如潮水般汹涌,科技如旋风般迅猛发展。 年轻人凭借着对新知识的敏锐感知和快速接受能力,如鱼得水地游弋在这个日新月异的世界里。 而部分老人,虽然经验丰富,但可能在面对新技术、新观念时,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不过,我们不能因此就否定老人的价值。我们如今所拥有的一切,皆是建立在老一辈人所奠定的基础之上。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