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猪被铐在审讯室里,狠狠地盯着面前的探员,嘴里还不时发出愤怒的吼叫声。 “他的舌头被人割掉了?”朴松民看着他的资料惊讶地问。 “是,医院的手术记录是五年前。”探员马萨维奇说道。 朴松民头皱皱眉,又问,“三上怎么样了?” 马萨维奇回答,“三上探员昏迷中,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朴松民又翻了翻柴猪的资料,叹口气道,“看来得从那边突破了。” 他将椅子移到蝎子的镜头前,边看他的资料边听里面的审讯。 蝎子正坐在审讯椅上吹着口哨。 探员凯迪拍了下桌子,大吼道,“老实点!” 蝎子冷笑一声,歪着头看向他,“长官,我可是大大的好人啊,你们可不能平白无故就抓我呀。” 凯迪又拍了一下桌子,“姓名、年龄、职业。如实回答问题!” 蝎子嘲笑起来,“哈哈哈,我不都说了吗?我叫蝎子,十八,富二代啊。” 凯迪怒目相向,“还不老实是吗?当这儿是你家呢是吗?说!今天晚上去贫民窟干什么了!” 蝎子扭扭脖子,轻蔑地看向凯迪,“去泡妞行不行?去打飞机行不行?” “我再次警告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不要抱有幻想!我们已经完全掌握了你的犯罪证据!” 蝎子摆弄起手指,嘲弄一笑,“证据?什么证据?” 凯迪用手指着他,“你不要不见棺材不落泪!” 朴松民知道,就照这么审下去,蝎子肯定不会开口的,于是对里面的人说道,“凯迪,诺尔吉,你俩先出来。” 此时,他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凯迪得到命令,和诺尔吉走了出去。 蝎子见状喊道,“你们干嘛去?能不能先把我放了呀?” …… 待两人走进观察室,朴松民便对他们说,“一会儿别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一定不能关监控。还有,等会儿我一个人进去,你们千万别跟进来。” 二人有点发懵地看向他。 他走进审讯室,直接在审讯椅上躺了下去,然后闭上眼,开始睡觉。不一会儿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蝎子看向他,嘴里发出嘲讽,“又他妈来个废物。” 听到蝎子的谩骂,他忽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并大骂了一句——“你他妈骂谁呢?” 朴松民这一下,估计是把蝎子整懵了,只见他一愣,然后有些胆怯地说,“我没骂啊……你听错了吧?” 朴松民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他伸了个懒腰,恶狠狠地看向蝎子,指着他,“你嘴里再不干净,我他妈把你也干死!” 蝎子一脸茫然,“我说长官,你发什么大火干嘛?我也没怎么地你吧……再说了,这里有监控,你要是把我打死,不就进监狱了么……” “嗯?”朴松民怒目而视。半晌后,又突然暴怒起来,他对着监控大吼,“监控给老子关了!都他妈都给老子从观察室里滚出去!”说罢,他便瞪着蝎子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蝎子瞬间慌了。 朴松民死死盯着他的身体,“那个大肥猪直接被我踢死了,不知道你这小身板经不经得起我这一脚。” 蝎子惊讶地看向他,这时他这才发现——原来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正是三两下就把柴猪撂倒的那个侦探。 “柴猪……死了?”他有点不敢相信。 朴松民笑起来,“我踢的可是后脑,脑浆小脑什么的都在那里,你说他死没死?” 蝎子倒吸一口凉气,露出惊恐的眼神,慌张地解释道,“长官……我刚才没骂你,我,我是骂我自己呢,我说我是个废物……” 朴松民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咔’的响声,随后用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我以前是跟坐地佛混的磨刀石,你应该也听说过吧?康纳德总监看上了我的身手,赏我一口饭吃,就把我从监狱里捞了出来。我看你应该也会俩下,这样,我把你松开,咱俩练练,咋样?我可好久没踩过蛋了,你让我过过瘾,如何?” 坐地佛,极上冰以前的大哥。四年前横行霸道G区十多年的帮派大哥。磨刀石是他的手下,更是以狠辣着称,磨刀石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把对方的蛋硬生生地拽下来,然后再用脚踩个粉碎——这些信息,只要混过几年帮派的人都能知道。 蝎子听到这个名字,直接被吓得挣扎起来——他似乎想靠蛮力挣脱审讯椅。 朴松民拿出钥匙,蹲在地上作势要打开审讯椅上的锁。 蝎子焦急地大喊,“大哥!我是极上冰的小弟!咱是自家人,别动手!” “极上冰那个忘恩负义的狗崽子?”朴松民抬起头看向他,啐了一口,“我大哥就他妈他给出卖的!操!”说罢,他便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蝎子绝望地大喊起来,“有人要杀人了!有人要杀人了!你们快来呀!有人要杀人了!” 朴松民边开锁边说,“喊你妈啊,胆子这么小的吗?我看你想割人脑袋的时候不挺牛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