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的成绩不好,没有考上大学,她就进了一家国营企业工作,和企业的副厂长结婚。 但没多久企业改制,她老公由于没有背景,只得下岗,听说去了南方。但一年后,就和何月离婚了。 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没有打听,只知道何月一直单着。 再见何月的时候,是我结婚的那天。她和几个同学一起过来的,也不知道中午她喝了多少酒,总之是大醉一场。 从那之后,就没有何月的消息了。我也曾和同学们组过几次局,何月一次也没有参加。 何月的能力还是很强的,一家新店在她的管理下,业绩很快就飙升上来,居于八家店中第三的位置。 其实这八家店中还有两个店长是杨丹我们同学,那就是第三店的刘敏和第五店的李华。 二人的能力也还不错,毕竟都是近三十的人了,社会经验丰富,人脉也有一点。 年末来临,在杨丹的要求下,各位店长聚餐一次,也就是各公司所说的开年会。 “你就主持一下吧,都是老熟人,我就不去了吧。” “那哪行呢,老板不出面,我算什么呢,又不是老板娘,要不你让萌萌来。”杨丹鬼魅一笑。 “再说了,我都在群里说了说你要亲自出席的。你要是不出面,我这面子往哪里搁,你说是不是。” 晚上,我只得出席聚会,一桌正好十人,七个店长加杨丹和副经理楚天虹。杨丹亲自担任一号店的店长。 何月显然不知道那个幕后老板是我,在看到我出现之后愣住了。“许苗,怎么是你?” “怎么不可以是我啊,何大美女,还是这样的光彩照人,你还让我们活吗?”我主动伸出手,和何月握了握手。 刘敏和李华也没有想到我就是那个幕后老板,也是非常惊讶。 其实我把饭店交给杨丹管理,一直没有插手饭店的经营,都是杨丹在全面负责,对于我这个老板,也没有让她透露出去。 宴会是在一片热闹祥和的氛围下进行的,但感觉何月有点魂不守舍,看我的眼神也是火辣辣的感觉。 我起身给每位都敬了酒,然后就把准备的红包派发给他们。看着厚厚的红包,大伙都非常高兴。 杨丹的孩子小丹丹已有点瞌睡,杨丹就先离场,送孩子回去休息。 其他人也都渐渐离去,刘敏一拉李华,也离开了包间。 包间也就剩下了我和何月。 何月今晚有点喝多了,见众人都走了,她也起身走人。可刚站起来,腿一软,差点摔倒。 我赶紧上前,伸手扶住了何月。何月还想伸手推开我,但是没有推开。 “何月,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自己能走,不让你送。”何月说的还很坚决。 我还是把何月架出了包间,对着等在外面的楚天虹一挥手,两人把何月给架到我的车上。 我把何月直接送到她家,本想把她放到床上我就离开。 哪知正当我给何月脱鞋的时候。何月却从背后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任我怎么说,她都不松手。 我也不好采用蛮力,只得随她去,想等她睡着之后再走。 可是这娘们就好像是故意似的,一夜都没有睡着。我只要一动,她就醒了。直接把我搞的扛不住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我也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八点多,当我醒来时,才发现何月正躺在我的身边看着我,手还在我的脸上抚摸着。 我赶紧一骨碌身爬起来,“对不起,我也睡着了。”发现自己还是穿着昨晚的衣服,心里也渐渐平静下来。 何月也从被窝里起来,她是穿着睡衣的。可她却当着我面换衣服,看的我面红耳赤。 “许苗,我想知道我是哪点不如杨丹,你竟如此地看低我,说我是母狗,是破鞋。” “什么?说你是母狗?是破鞋?”我顿时懵逼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我也不会说这句话的,何况何月还是我的梦中情人。 “还不承认,在高一分班的时候,还在这装。”何月见我一副懵逼的样子,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文件夹。 她把文件夹扔到我面前,“自己看看吧。” 我拾起文件夹,打开一看,顿时懵了,只见文件夹里夹着一张纸,纸上写着一行字。 “别再因为我而坑丹丹了,我是不会看上你这只母狗的,你就是一只别人穿过的破鞋。徐苗。” 看到纸条,我当时就要吐血,我一眼就能认出是杨丹的字,因为我们都练的楷书,字体差不多。 我靠,这杨丹害我啊。 我看着纸条愣了半天,我在考虑要不要讲出实情。 “没有话说了吧。我就纳闷了,在你许苗的眼里,我怎么就是母狗了,咋就是一只破鞋了。” 何月显然有点激动,胸口起伏不定,“我知道你和杨丹是青梅竹马,但我也是真的爱你的。” “我在你的眼里,竟是这样的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看着何月那楚楚动人,梨花带雨的神情,我手足无措, “何月,对不起,时间长了,我也忘了是不是我写的。还请你原谅我那时的年少无知。” 说着我就想溜出去。但我刚想迈步,何月又是那一招,从背后一把抱住我的腰。 “你不是怪我是母狗吗,我是破鞋吗,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母狗,是不是破鞋。” “何月,对不起,我错了,请你原谅。” “不行,杨丹把第一次给了你,我也要把第一次给你。” “什么?胡说什么呢?是我对不起你们。”那一刻,我确实感觉对不起她们。同时心里好笑,你何月都离婚了,还怎么把第一次给我。 “许苗,你知道我为什么和前夫离婚吗?因为我到现在都还是处子之身,我要为你守身一辈子。” 何月的话彻底震惊了我,同时也感觉自己罪孽深重。何月这样做何苦呢?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想把何月的愿望给实现了。 片刻的恍惚过后,我意识到萌萌更适合我,萌萌也更需要我。我不忍心去伤害那一家子对我的真情。 后来每当我想起何月搂住我的那一刻,我之所以能离开何月,没有再次躺到何月的床上,可能是萌萌那一大家子的亲情不容我去伤害。 “何月,那个纸条不是我写的,我也不知道这个事。”我也只得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