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是我,我叶玉灵。”这么快啊,这不是刚发过来照片吗,怎么就到了呢。 我喊了一声“请进。” 这时房门打开,那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叶玉灵也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玉灵啊,你来什么事啊?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吗,还需要你跑一趟啊。”我见叶玉灵进来,也不好一直盯着她的胸看,就随口问了一句。 只见叶玉灵神情一愣,“许总,不是你要找我吗?” “我没有啊,是你发的短信给我,让我等你的,你看,还有你的照片。照的挺漂亮的。”我也不忘夸了一句,就把手机递给叶玉灵看。 叶玉灵一听是她发给我的短信,立即就靠了过来,骄傲地挺了挺胸,就想过来占我的便宜。 就在她又故技重施,想重重摔在我身上时,我起身离开了座位。 叶玉灵顿时就扑了个空,摔倒在坚硬的老板椅上,整个身体都重重地压在胸部,顿时把自己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许总,你怎么能离开呢?我,我胸部摔疼了,你得帮我揉揉。”说着又要靠了过来。 我伸手止住了她,并把手机的内容打开给她看。 叶玉灵看的脸渐渐红了。“这个婆娘尽胡搞事,还想乱点鸳鸯谱。”受到挫折的叶玉灵开始正经起来。 “这谁啊?难道不是你?”我好奇地问了一句。 “还能有谁,我嫂子周家芳。”叶玉灵一脸的幽怨。 “你嫂子?她为什么这样啊?”我实在不理解她这样干是为什么。 “还不是想让你看上我,和我发生点什么。” “发生点什么?”我看着叶玉灵,“你的嫂子真奇怪。” “就是让你和我睡觉,然后生个孩子,这样她就可以从中获利。”叶玉灵完全没有了女孩的那种矜持。 “就是让你娶了我,或我和萌萌姐共同伺候你。” 见叶玉灵那双渴盼的眼神看着我,我赶紧转移话题。“最近工作怎么样?还适应吧。” “适应倒是适应,就是有点想你。要不许总,你就把我给收了吧。你要是真的馋我的身子,我可以献给你的,也不会要你负责的。” 谁馋你的身子?我做什么事不负责?看着又要过来的叶玉灵,我那个想法还是对的:胸大无脑。 我赶紧拿着车钥匙出了办公室。“叶玉灵,你要不要我捎你一段。罗小霞,赶紧出来,走了。” 我的大声喊罗小霞,也是想让叶玉灵知难而退。 罗小霞是个聪明人,听到我的叫声,也就拿着包,锁好办公室的门出来。 此时的叶玉灵见已无法出手,也就消停了,和罗小霞谈论请流行歌曲起来。 我也就安静地做好司机。先把罗小霞送回家(镇上租的房子),又把叶玉灵送回平阳村。 见叶玉灵从我的车里出来,看呆了一众村民,尤其是叶玉灵的嫂子周家芳。 “许总,你到家坐啊,和玉灵好好谈谈。她最喜欢你了,一提到你,精神就来了。” “不了,我要回家抱孩子了,萌萌还等我吃饭呢。”我一脚油门,在众人的惊诧中一溜烟跑了。 这样的事后来又发生了好几次,直到我把周家芳的电话给拉黑,她才断了这个念头。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家里吃饭,突然听到一声闷响,声音很大,不像是放鞭炮,比放鞭炮要响。 这是谁干什么呢?众人正在餐桌上猜测,就是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差不多十分钟,就听外面人声嘈杂,由远而近,听听已到门口。 突然有人闯了进来。“许总,有人出事了,被炸药炸了。” “什么?人怎么样啊?哪来的炸药啊?”我放下碗筷,赶忙往外跑。 “是村西头的刘麻子,不知他从哪弄的炸药,晚上没事想去河里炸鱼,结果引信太快了,把他自己给炸了。现在人已昏迷不醒。” “赶快找人抬过来,我开车送医院。”我吩咐众人去抬刘麻子,我回去找车钥匙。 王家宝立即把我拦下,掏出他的车钥匙。“许苗,你开我的车去。”我看了看王家宝,有进步。 对于用车拉伤员、病人,大山里是有讲究的。我的车经常拉家人的,今晚要是拉了刘麻子,是不吉利的。 再怎么说王家宝的车也是我买的。 当我把车开出院子,众人也把刘麻子抬了过来。显然他们也知道伤员上车不吉利,都没有往车上抬。 在我的一再催促下,众人才把刘麻子抬上车。车上跟着几个村民和村长,我们就急急忙忙赶到镇上医院。 经过一番的抢救,尽管医生们尽力了,但由于刘麻子伤势过重,已经停止了呼吸。 事情发生时,刘麻子的女人张小花还在家里做饭。有人送信过去,立即从家里跑到镇医院,抱住刘麻子的尸体大哭起来。 最后在村长的张罗下,找了一辆架子车,把刘麻子拉回家,准备后事。 考虑到刘麻子比较年轻,刚过三十二岁生日,众人在征得家人的同意下,把刘麻子埋在了他们老刘家的坟地。 毕竟他老婆和孩子还要往下过日子。过了刘麻子的五期,张小花褪去孝衣, 带着五岁的儿子依旧去养殖场上班。 萌萌给张小花调换了岗位,方便她带着孩子,时间也比较自由。而工资也往上调了两级。 刘麻子是村长的远房侄子,两家住的也不远。在生活上村长也不时的照顾她们娘俩。 同样不停光顾张小花家的还有那些个光棍村民和年轻的村民。 因为张小花虽然三十了,但人长的水灵、漂亮,身材丰满,前挺后翘。虽平时衣着朴素,但掩盖不住张小花的那一股自然风韵。 就是那些还没结婚的大姑娘,也不敢和张小花比身材,比脸蛋。 随着刘麻子的去世,张小花家逐渐成了那些没事闲聊人的场所。这些人平时有时间也帮张小花干一些地里的活,有事没事就爱来她家院子坐坐。 张小花也不好意思赶这些人走,心里明白这些人的想法。要是长此以往,恐怕要出事。 张小花只得把母亲接来一起住。否则她真不敢独自面对那些男人们。 这些男人就像是在争夺雌性的交配权一样,时不时就发生一些小摩擦。 面对着这一群不时打斗的男人们,张小花也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