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许春做了亲子鉴定,结果明天出来。我怕他对孩子不利,今晚就把孩子送走了。” 说话间,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开门声。 “臭婊子,你又在跟谁浪啊?”“啪。”“啊?!”接着就没有声音了,电话断了。 什么情况?张慧的孩子很有可能是我的孩子,我不能让孩子受伤,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我立即给王海和李军打去电话,让他们密切注视许春的一举一动。我想许春是不敢在家里打死张慧的。 不过按照许春的性格,他一定会打残张慧,让她生不如死。那样孩子就没有妈妈的保护了。 我不禁心里一紧,感觉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也应该出手了。 我立即给小刀、诸葛阳打电话,让他们带上李云、吴昊,跟我立即连夜去南州。 “老大,什么情况啊?”诸葛阳他们都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紧急去南州。 我只得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只是我没有说张慧是我的前妻。 “老大,怪不得许春要和你作对呢,他替你养了八年的儿子。”小刀回头插话。 “好好开你的车。”我瞪了小刀一眼。 夜里两点的时候,我们到了南州市,来到二叔家附近。 我立即给王海和李军打电话。 “许总,你们来了。我们现在许大少的楼下。他家的灯一直在亮着。之前我们跑到他家的楼梯口,还能听见有人哭,现在里面没有声音了。” “你们现在找一电话亭,打电话报警。就说那里家暴,恐怕出人命。你发个定位,我们现在赶过去。” 王海报警后,十多分钟,一辆警车赶到,从车里下来四个人,直接来到许春的家里。 在敲了几次门,没有人开门的情况下,警察破门而入。结果发现张慧已倒在血泊里,浑身骨折多处,人已昏迷不醒。 这时周围邻居都已被吵醒,纷纷来许春家探知情况。小刀也到了现场查知实情。 警察立即抱起张慧,用警车把她送到人民医院。 我们也跟着警车来到医院,替换下警察,赶紧配合医生,给张慧做抢救手术。 警察立即又返回现场,调查事情因由。 根据邻居的描述,许春是从九点多开始打张慧的。听着张慧凄厉的哭声,有几位邻居试图劝解二人,但都被许春骂了回去。 打骂声一直持续到十二点。开始时,还能听到女子的哭声,到最后,女子的声音也没有了。 邻居们还以为二人不打了呢。 案情再明白不过,这就是故意伤害罪,手段特别残忍。 警察立即发出逮捕令,缉拿凶手。 二叔自然被告知了,气的第二天没有去上班。根据张慧的伤情,许春是要判十年以上了。 二婶则哭哭啼啼,嚷着要为许春找南州最好的律师。 “你也别哭了,赶紧去医院看看张慧,该治就治,该花钱就花钱。争取张慧对你的宝贝儿子最大的谅解。” “就怪那个狐狸精,勾引春儿,搞的我们替别人养野种。”二婶还一脸的怨气。 “春儿就是你惯的,你看都干了什么事。对了,我那孙子呢?”二叔陡然想起孩子。 “哪是你的孙子,他就是一个野种,我们替别人养了八年的孩子。这还不是这狐狸精到处浪的结果,给我们春儿带绿帽子。” “你,你,还不快去找孙子,去医院照顾张慧。还在这胡说什么啊。”二叔被气的浑身直哆嗦。 “我才不去伺候那个狐狸精呢,那个野种跑丢了就丢了,省的在面前丢人现眼。”二婶依旧恶毒咒骂着。 “你怎么说我孙子是野种,到底怎么回事?”二叔不明白二婶骂的意思。 “你的孙子和许苗的儿子,长的是一模一样。” 二叔显然没想到这种情况,愣了一会。“那你怎么骂张慧是狐狸精呢?她在我们家也是任劳任怨,哪里做过出格的事了?” “怎么?你不知道啊,张慧就是许苗的媳妇,后来又勾搭上春儿。那个时候,她就怀了许苗的种。” “你说她是不是狐狸精?那个野种,不是野种又是什么?” “许苗的媳妇?”二叔更没想到这种情况,这不就是春儿勾引张慧吗?春儿是苗子的哥,他怎么做出这样的事呢? 二叔立即血压升高,差点摔倒在地。好在二婶及时出手扶住二叔,这才没有摔倒。 二叔在情绪稳定了,对着二婶大骂。“滚,滚,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春儿就是被你给毁了。” 二婶见二叔血压升高自然不敢离开,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听着二叔的怒斥。 “你给我说实话,风少爷古玩店,是不是春儿开的?说。”二叔又想起古玩店的事。 二婶从没有见过二叔如此动怒,只得承认。“那个店是京都风大少找到春儿,春儿也不敢驳了风大少的面子。” “碰瓷敲诈也是风大少要求的吗?竟然敲诈到老子头上。这不是做生意,这是缺德。” 二叔越想越气,突然眼前一红,站立不稳,身体前倾,就要摔倒。 好在二婶看出二叔脸色僵硬,急忙伸手抱住二叔,慢慢放在沙发上,立即叫了救护车。 经过一夜的抢救,张慧终于被救了回来。 整个医院都沸腾了,医院成立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受过如此重伤的人。施暴者如此惨绝人寰的手段,令人发指。 胸腔里积血抽出,四肢断了七处,肋骨断了六根,头部两处伤口也缝了四十五针。 幸运的是,内脏器官完好,大脑也只是轻微的脑震荡。 我让王海给南州各大电视台记者打电话,爆出张慧的伤情。我就是要许春付出应有的代价。像这种危害社会的人渣,我绝不手软。 结果,那些记者立即蜂拥而至,争相报导张慧被打事件。消息一出,整个南州市哗然,人们愤慨不已,纷纷谴责,要求严惩施暴者。 警察的压力顿时大增,为给市民一个交代,他们也是全力缉拿许春。 上午九点多,我去缴费处给张慧交费用的时候,竟然看见了二婶。 “二婶,你怎么在这?二叔怎么了?”她家现在没有别人,难道二叔知道情况后,受不了打击?出现状况了吗? “哎呦,许苗啊,你二叔脑溢血发作,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