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午后时分。 一张照片被贴在了案情分析板上。 “死者:伯尼霍夫曼。” 金米用铅笔敲了敲案情分析板的照片: “他手上有许多个案子在候审。” “包括7个谋杀案,那7个凶手都在拘留所里。” “他还有23个暴力罪犯在等待庭审,他们全都保释了。” 看到一个律师负责这么多凶手和暴力罪犯,金米感觉一阵牙酸。 为什么这座城市有这么多罪犯? 难道是因为工资太少的原因? 靠在桌边的汉克警长也没想到嫌疑人竟然有这么多: “好吧,你和他的公司谈过了吗?” 金米点了点头,又将一张照片贴在案情分析板上: “有一个客户很显眼,他的名字叫安德烈格里芬。” “黑人,28岁,南区摔跤手帮派的小头目。” “霍夫曼帮助格里芬处理了三起重大毒品指控。” “两起故意伤人。” “格里芬每次都能无罪释放。” “霍夫曼的办公室同事告诉我,格里芬造访了霍夫曼的办公室,两人在办公室里吵得面红耳赤。” “甚至都推倒了家具和台灯。” “现场一片混乱。” “所以我现在很怀疑格里芬。” 汉克警长点了点头: “和格里芬谈过了吗?” 金米耸耸肩:“他正在过来的路上。” 汉克警长点点头便迈步离开。 在悠闲的午后里。 李森拿着咖啡慢条斯理地走进了办公室。 他来到案情分析板旁扫了一眼,再喝着咖啡摇了摇头: “辩护律师?” “伯尼霍夫曼?” 正在旁边收拾文件的金米好奇问道: “你认识他吗?” 李森甩头转身离开: “不认识。” 他早就将伯尼霍夫曼给忘记了。 好像以前见过一面。 不过如果对方已经死掉了,那就更不需要记起来了。 金米听到李森这样的话语也不在意。 她只是看着李森有些局促地出声说道: “李,我们办公室的纸巾快用完了。” “下次你可以买一些纸巾来吗?” “可以多买一些家庭装,省钱,还方便一些。” 喝着咖啡的李森毫不在意回道: “当然,没问题。” 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桌旁,打开了抽屉。 可是打开抽屉一看,却发现饼干和坚果不见了。 于是李森狐疑地看向金米: “金米,你吃了我的巧克力饼干和坚果?” “我那么多巧克力饼干怎么一盒也不剩了?” 绷着脸的金米摇了摇头,严肃地伸手指向亚当: “他吃的。” “他还说巧克力吃腻了,想吃草莓和榛子奶油口味的!” 李森:“嘎?” 正在办公桌旁查线索的亚当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哈嚏!” 留着络腮胡的他搓了搓鼻子颇有嘀咕: “唉,最近怎么都是死人的案子。” “真是太不吉利了。” “这样对我们的生物磁场是很不友好的。” “你看看我,这么强壮都开始打喷嚏了。” 坐在对面的厄普顿无情吐槽: “你的身体哪里强壮了...” 李森叹了叹气: “少吃点饼干啊,亚当,饼干吃太多对身体不好,真的。” 亚当满脸呆滞:“沃特?” 时间翩然走过。 没有多久,黑人格里芬走进了审讯室。 汉克警长和安东尼奥负责审问。 格里芬穿着流里流气, 一副街头帮派的嘻哈打扮,还留着编织红线的一缕一缕的泡面头。 他一脸无所谓地坐在审讯桌旁,懒洋洋地看着汉克警长。 汉克警长声音沙哑问道: “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格里芬平静回道: “我昨天晚上在家里。” 汉克警长抬抬下巴: “你一个人吗?” 格里芬双手抱在胸口,不由得笑着反问道: “等等,这是为了什么?” 汉克警长将伯尼霍夫曼中弹的照片放在桌上。 “你的律师。” 格里芬看着霍夫曼的鲜血照片一声惊呼: “噢,天呐。” 他摇了摇头: “我对此一无所知。” 格里芬看着汉克警长嗤笑一声: “再说了,我为什么要杀他?” “我喜欢这个家伙。” “他好几次救我于危难之中。” “帮我打官司,你懂的。” 汉克警长看着龇牙咧嘴的格里芬: “你最后一次和伯尼说话是什么时候?” 而格里芬则是不屑地摇了摇头: “这听起来有些疯狂。” “伯尼教会我的唯一事情,就是被抓起来之后要叫律师。” 汉克警长看着格里芬随意回道: “我们只是聊聊天,格里芬?” 但是吊儿郎当的格里芬收起了笑容, 他双手拍在桌上,看着汉克警长咬着文字不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