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你也知晓我没念过几年书,十几岁起就在江湖上瞎混,你让我去操办这些事,实在是太为难我了。” 李蜂挠挠头,满脸愁容,心中暗自叫苦,自己哪有这般能耐啊!与此同时,他的眼眸中亦流露出丝丝委屈,不禁忆起自己私生子的身份,若不是母亲临终时透露自己还有个老爸,恐怕现今仍在街头漂泊无依。 “你自己弄不好,不会去找律师帮忙处理吗。罢了,将这事交予你去办,就是我给自己找麻烦。等我把这边的事宜处理妥当后,届时你找人签字就行了……” 靓坤无奈地叹息一声,心中满是慨叹。他自然清楚自己对李蜂有所亏欠,所以这些年才会全力扶持他上位,甚至将他带在身边悉心教导。只可惜,这家伙犹如烂泥扶不上墙,明明已为他铺好了前路,他却不知该如何前行。 一个月后,洪兴集团在港岛华人会成功上市,此举动令整个港岛的人都惊诧万分。 为了实现洪兴集团在港岛华人会的成功上市,靓坤可谓是倾尽全力。他积极奔走,多方联络,与各方势力进行了艰苦的谈判和协商。他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勇气和人脉,逐一攻克了诸多难题。 首先,他精心筹备了详尽的商业计划和发展战略,向投资者展示了洪兴集团的巨大潜力和美好前景。接着,他又组织了专业的团队,对集团的财务状况进行了全面的审计和评估,确保了公司的财务稳健和合规运营。 洪兴集团旗下涵盖了物业公司、码头公司、娱乐公司、安保公司、运输公司、清洁公司等等。业务范围覆盖了原本洪兴社团的所有地盘…… 平日里负责看场子的归入安保公司,泊车小弟归入物业公司,开舞厅歌厅拍电影的归娱乐公司,小巴线出租车归运输公司,地盘上收取保护费的归清洁公司,保护费、坨地费现今都统一称作卫生费…… 靓坤这一波犹如组合拳般的精妙操作,在整个港岛乃至整个亚太地区都堪称首创。至于在全球范围内是否存在类似的情况,那就不得而知,毕竟靓坤也无从知晓。 且不说其他,经过这般细致的划分后,社团里所有的海底成员都归入了洪兴集团的正式员工序列。依据各自的身份地位,他们还拥有了专属的工号,诸如老四九、红棍之类的称谓全部被改换为数字。 可以说,自始至终就是新壶装旧酒,每月每个正式成员都可领取薪资,年底还能收获洪兴集团的股份分红。更为离谱的是,居然还为这些社团成员统一购置了社保和医疗保险。 靓坤还特地设立了财务部门,促使整个洪兴集团的收入开始正规纳税。这一系列条分缕析的举措实施下来,愣是让人挑不出半点儿毛病。 就连负责审核华人会公司上市的方进新,也不得不于同意上市的公司协议上签字。 “我说老方啊,签个字而已嘛!干嘛愁眉苦脸,再说了,以咱们两个人的交情,于公于私,这对于大家来说都是有利无害的。” 靓坤看着磨磨蹭蹭的方进新,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他还是强人,只安抚对方的心情。 “无论你再怎么包装,社团就是社团。就这么让洪兴社上市,港岛不知道得有多少人在背后戳我的脊梁骨。” “那又怎么样?你也是按照规矩办事,一切都符合流程。再说了,无论我做得多好,总会有人对我们不满,你又何必杞人忧天,还是老老实实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 靓坤就是吃定了方进新这个人,墨守成规一定会按照规矩办事,所以他也不用担心,出现太多的麻烦。 这件事对于整个港岛普通人来说,也算是一个茶前饭后的谈资。毕竟抱着新闻上对这件事都是大肆宣传,洪兴8集团既然选择了上市,那自然是要公开透明化。 靓坤一点都不介意,这件事情会让人知晓,所以整个事件的发酵,反倒是让洪兴社团转型之后的洪兴集团知名度在迅速扩大。 “洪兴上市,人人持股,这个口号太洗脑了。我听说现在想加入洪兴的古惑仔的人数成倍上涨,听说还公开了人员待遇,只要是蓝灯笼,每个月都可以拿到2000块钱的零时工资安家费,这钱都赶上了一个上班的小白领了。” “怎么你现在嫉妒啊,眼红啊?你也不瞧瞧咱们14k是具体什么情况?这样的模式根本就不适合……” 洪义哥看着自己的大哥,摇了摇头。 人家洪兴是你家的一言堂,想怎么搞都可以。 可他们14k光是一堆就有36个人心不齐,更没有什么所谓的社团龙头老大,再怎么弄也成不了气候。 这条路是走不通的,所以他们才一个个选择了遁入空门或者是信教信耶稣,信天主,要么彻底移民跑路,希望以此来逃避未来回归的清算…… 倒是老新的龙家看到了靓坤这般的骚操作,肠子都悔青了。 “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龙老大因为招安的事情被那些鬼佬提前算计,锒铛入狱。 毕竟现在还没有真的回归,鬼佬的势力在港岛还是一手遮天。 枪打出头鸟,人家不算计你算计谁呀? 如果说一早他们按照如今洪兴的方式洗白自己,到时候等到九七回归,在选择诏安。不就没有了那么多的麻烦事?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那些鬼佬们直接把老新社团当做了头号打压对象。 龙老大在狱中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悔恨之中。他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和短视,让整个社团陷入了困境。 在狱中,龙老大开始反思自己的过去。他回忆起曾经的辉煌时刻,那时的他是何等的威风凛凛,手下兄弟众多,势力庞大。然而,正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和盲目自信,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在反思的过程中,龙老大也逐渐明白了一些道理。他明白了一个社团要想长久发展,不能仅仅依靠武力和暴力,还需要有智慧和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