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这是不是动静搞得有点大,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汇丰银行,要是破产的话,指不定整个港岛的经济体系都得提前崩溃……”李启超匆匆跑回家,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汗珠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烁着,仿佛一颗颗晶莹的珍珠。他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与忧虑,一进门便冲着坐在沙发上的爷爷靓坤大声说道。 此时的李启超,刚刚当选为油麻地议员,意气风发的他本想着在自己的政治生涯中大展拳脚,可没想到自家爷爷居然在谋划着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这让他的内心充满了不安和惶恐。 靓坤坐在那张雕花的红木沙发上,手中轻轻拎着一本泛黄的《易经》,书皮的边缘已经磨损,透出岁月的痕迹。他的手指不停地拨弄着手中的五帝钱,那五帝钱在他粗糙的手指间灵活地转动,碰撞出清脆的声响。靓坤的眼神专注地凝视着书页,仿佛那古老的文字中蕴含着无尽的玄机。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嘴角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听到李启超的话,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那目光如同寒夜中的闪电,瞬间穿透了李启超的内心。“你小子刚刚当上油麻地议员,就咸吃萝卜净操心,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古话,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就这么一点体量,对于汇丰银行以及背后的犹太人沙宣家族来说,那也不过是沧海一粟,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垄断港币印钞机的家族……”靓坤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 李启超望着爷爷那坚定而自信的神情,心中的焦虑愈发沉重。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缓缓说道:“爷爷,我知道您向来谋略过人,做事果断。可汇丰银行在港岛的地位举足轻重,它不仅仅是一家普通的银行,更是整个金融体系的支柱之一。一旦它倒下,所引发的连锁反应将是无法估量的。无数企业会破产,员工们会失去工作,无数家庭会陷入困境,孩子们可能会失去上学的机会,老人们可能会失去医疗保障。整个社会都可能陷入混乱,街头可能会充满愤怒和绝望的人群,犯罪率可能会急剧上升。” 靓坤微微眯起眼睛,冷笑一声:“启超,你还是太年轻,太天真。你以为这汇丰银行就真的坚不可摧?这世界上没有永恒的霸主,只有不断变化的局势。如今的汇丰银行,内部早已腐败不堪,管理混乱,漏洞百出。那些高层们只知道中饱私囊,不顾银行的长远发展。这正是我们出手的绝佳时机。” 李启超皱起眉头,反驳道:“爷爷,就算汇丰银行内部有问题,可它背后的沙宣家族呢?他们在金融界的影响力巨大,人脉广泛,资源丰富。他们的关系网错综复杂,涉及到政界、商界的各个角落。我们这样贸然行动,恐怕会引火烧身。说不定他们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正在暗中布置反击的计划。” 靓坤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繁华的街景。夕阳的余晖洒在街道上,车辆川流不息,行人匆匆忙忙。他缓缓说道:“沙宣家族固然强大,但他们也并非无所不能。我们只要计划周密,手段高明,就一定能够成功。况且,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错过了,我们将永远被他们压制。我们家族在港岛打拼了这么多年,一直被那些所谓的豪门大族欺压,是时候该翻身了。” 李启超走到靓坤身边,语气诚恳地说:“爷爷,我明白您的雄心壮志,也知道您想要打破现有的格局,为我们家族谋取更大的利益。但这样的冒险,真的值得吗?一旦失败,我们家族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我们可能会失去所有的财产,甚至会面临牢狱之灾。家族的声誉也会毁于一旦,以后在港岛都抬不起头来。” 靓坤拍了拍李启超的肩膀,目光坚定地说:“启超,人生就是一场赌博。没有冒险,哪来的成功?我们家族在港岛打拼了这么多年,一直被那些所谓的豪门大族欺压。这次,就是我们翻身的机会。只要成功,我们就能成为港岛的新贵,掌控自己的命运。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对我们刮目相看,我们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李启超沉默了许久,他知道爷爷的性格,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很难改变。但他仍然不甘心,继续说道:“爷爷,就算我们成功了,又能如何?这样的手段,终究是不光彩的,会遭到众人的唾弃。人们会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我们是不择手段的野心家。我们在社会上的形象将会一落千丈,以后很难再得到别人的信任和尊重。” 靓坤转过身来,盯着李启超的眼睛,严肃地说:“唾弃?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所谓的道德和规矩,不过是强者用来约束弱者的工具。我们只要成为了强者,谁还敢说三道四?那些曾经嘲笑我们、轻视我们的人,都会乖乖地闭上嘴巴。” 李启超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无法说服爷爷。但他心中始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降临。他的眼神变得迷茫而无助,望着窗外的天空,乌云渐渐聚拢,似乎在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与此同时,在汇丰银行的总部大楼里,高层们正焦头烂额地应对着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危机。股票暴跌,那走势图就像陡峭的悬崖,直线下降,让人触目惊心。 资金链断裂,就像一条干涸的河流,再也无法滋养企业的生命。客户纷纷撤资,银行大厅里挤满了愤怒和恐慌的人群,他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嘈杂的声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