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办公室。 所有人都将现场获得的情报共享: “现在知道些什么?” “好,在黑人居住区发现了一具幼年白人儿童的尸体。” “我们还在等法医报告...” “但是现场的急救人员初步认为,这个孩子的脖子断了...” “他的腹部被刺了三次...” “他的手腕脚踝,都被捆上了水手活结。” 小知识: 水手活结看起来像是羊角,又如同一个“Y”字。 这个结最初就是水手打的结,易结易解不易开,有一种“绳子断了,绳结都不会开”的结实稳固,也是许多户外运动者喜欢打的结扣。 李森拿着调查到的身份信息资料走了进来: “他的名字叫做杰里米多兰。” “36个小时之前,在罗杰斯公园失踪。” “八岁。” “父母是理查德和罗谢尔。” “他们在停尸房等着认领尸体。” 李森一边说着,一边将死者信息资料递给安东尼奥。 安东尼奥接过那资料打开一看,初步分析着说道: “罗杰斯公园距离那个地方往北至少三英里。” “他很可能是在别处被杀的。” “然后被搬运到那里。” 旁边的亚当摊手继续说道: “我们没有目击证人。” “没有太多线索。” 双手抱胸的汉克警长靠在桌旁沉默无言。 他思考再三,出声说道: “那好吧。” “我们从罗杰斯公园查起。” “我要过去48小时内,罗杰斯公园地区的所有来电记录。” “查查他在哪里被拐走的。” “查查有没有人在罗杰斯公园听见尖叫声,陌生的车辆,可疑的人什么的...” 汉克说完这些,又看向李森和安东尼奥: “孩子的父母认领的时候问问情况。” “是否有仇家,包括资产问题,或者最近出现的可疑人员,所有的一切。” 安东尼奥和李森即刻起身: “好。” 两人离开情报组办公室,移步停尸房。 李森看向安东尼奥出声问道: “安东尼奥,你觉得这件事会是黑人做得吗?” 安东尼奥听到这样的询问,只是摇了摇头说道: “不太像。” “现在发生在黑人社区的案件,许多人总是习惯归结于黑人。” “但是,要我说,罪犯很有可能也是这样想的,用来转移调查的注意力。” 李森表示赞同。 大多数的情况,遇到黑人社区,人们总是习惯将视线飘向黑人。 至于真相是什么,还需要仔细探查。 两人来到了停尸房。 停尸房里,一对白人夫妻正哀伤地透过玻璃墙,看向被盖上白布的小小尸体。 她们衣裳普通,看上去只是寻常家庭。 “是他...” “是他...” 罗谢尔哀伤地靠在丈夫理查德的身边,痛苦地哭了出来。 留着络腮胡的理查德抱着自己的妻子,挣扎着闭上了双眼,拉过白色的窗帘。 夫妻两人哀恸不已,沉默得没有任何话语。 过了好一会,等罗谢尔的抽泣稍微平息后,安东尼奥才示意两人离开停尸房。 数人迈步走进一间休息室里。 入座后,安东尼奥看向罗谢尔和理查德两人出声问道: “他是周六失踪的。” “能和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脸上满是泪痕的罗谢尔听到询问,抽泣着回道: “他骑自行车出门...” “跟我说,要去找朋友...” 说完,罗谢尔就摇了摇头,没有想出再多信息了。 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孩子只是出门找朋友玩,结果一去不复返。 安东尼奥看着罗谢尔继续说道: “我们是在南边3.5英里外的地方发现他的。” “他会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吗?” 其实想想也知道。 一个白人小孩是不太可能独自骑自行车去黑人社区。 不过安东尼奥还是出声询问,以确定细节。 但是罗谢尔夫人却是十分不满,反而出声质问道: “你们怎么会不知道?” “我的孩子不可能骑车去那个地方!” 安东尼奥见她情绪激动,一时也是沉默了下来。 安东尼奥有家庭,有孩子... 他尤为理解父母对小孩的感情。 此时此刻,安东尼奥也只能耐心地说道: “我们只是在了解情况...” 罗谢尔夫人抽泣着,双目通红地看着安东尼奥说道: “你们要找到凶手。” 安东尼奥点点头回道:“当然,我们会的。” 而这时。 沉默许久的理查德却是突然蹦出了一个问题: “你们知道...” “他有没有受到那种虐待...” 那种虐待,指不可描述的侵犯虐待。 李森摇了摇头,轻轻回道: “法医还没有进行鉴定。”